文/罗洪达汗
酒 啤酒
头 头颅
在哪里错误地结成为拼命的关系
是的 确定 非常之确定
是酒瓶死了 死了比死亡更加恐怖
可怜的酒瓶 它死无全尸· 粉骨碎身
手抚了一下头 祝贺这颗凯旋的头颅
此刻 他坚信 就是这颗头颅整整鄙视了爱斯因坦一百年
就是这颗头颅整整指挥了一万年的历史流
于是这个酒鬼发出了全宇宙最得意的笑声
而后他无限自信 他滔滔不绝
一会儿说苏拉底格笨蛋
又说牛顿······二百五·····
一会儿又说斯巴克达斯那个胆小鬼如何如何······
他无所不说 无所不知 以至于他几乎无所不能
以至于他在所有一切中唯一地败给了睡意
在次日理所必然的醒来
偶然地发现周围臭气熏天的自己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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