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8日,小雨转阴,星期六,离西南民大校庆还有3天,下午2:30—4:30,第一教409室。受阿库乌雾教授的邀请,著名的彝族诗人、小说家、文化学者阿诺阿布和众多的博士和硕士研究生进行了一场欢快热烈的思想交流,内容广泛,核心词有两个,一个是“普世性”,另一个是“《离床越来越近》”。 “普世性”是阿布的创作观或创作追求,基于场域中符号竞争和个人策略的关系,就当今社会而言,“普世性”的本质就是如何生产有价值的符号商品,而符号商品的价值依赖于有关的消费者社会对它的归类,这就给文学叙事,特别是具有少数民族身份的作家叙事带来了诸多困惑。以彝族文学为例,当下,许多彝族文学作品,大多密集地出现鹰,土豆,百褶裙,等具有民族特色和地域特色的符号,大量的彝族符号是否能构建出彝族文化的场域,使其转变为具有竞争优势的符号商品这是一个值得商议的问题。因为时间是线性的,空间是多样的,时空的多维性决定了不同的人对每一根草,每一座山坡,每一则往事都有不同的态度,一切表述,只是作品的外衣。当今,甚至说过去的许多作家,诗人,爱就爱得天荒地老,恨就恨得断子绝孙。不是每一个诗人的背后都堆积着眼泪,和艾青那种大爱,或者阿多诺那种奥斯维新之后写诗是野蛮的大恨。不是每一首诗都由爱和嘲讽组成。汶川出了许多地震诗,全国的诗人稀哩哗拉哭成一片。当所有的人都在流泪的时候,我们应该允许有人不哭。加缪告诫说:荒诞存在于每个人,也存在于世界,不幸的是,长期以来,荒诞是人与世界之间最紧密的联系。集体无意识,娱乐至死。报刊大谈A演员爱上B演员,B的女儿父亲的身份一直无法确定。有人说过,世界的终结灭是轰的一声而是一声乌咽,今天看来,如果世界真的有末日的话,最有可能的是无厘头的嘻嘻哈哈。所以,对这个时代纪录,审视,特别是审视。比方说穿衣服这样的必须的日常的行为,天气,金钱,时间地点等,其实大家都没有说破,决定我们每天穿什么衣服的,是一天天养成的品性。在文学上,在论文下,我们所有的表达如果能够能直逼内心,能够形成我们的品性,这种品性无疑问包括了我们的民族性地域性,继成才会达到人性的普遍性。
《离床越来越近》是阿诺阿布正在撰写一本小说,阿诺阿布认为城市化进程的第一波代价更多的是农村男人的青春、满手的老茧和部分民工永远留在城市的断肢、伤痛、甚至生命。当城市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除了少部分获得了城市的永久居留权,那些为城市建设做出重大贡献的男人们更多的是回到了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之后,城市服务业又将他们亲爱的女人和女孩重新召集到城市,为了人们各种千奇百怪的需求占有着他女人们的精神或肉体。小说里那个彝族女人在从城市回到农村的过程回顾了她曾经的忧伤和岁月,该来的来了,该去的去了,毕摩的话语是神的话语,穿越在现实的彝人们该何去何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