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交加,我的披毡里头却暖如母怀; 那石头在我的披毡下是温顺的枕头; 风,它不时地掀起我的披毡却成了我的翅膀; 饥饿怂恿着严寒可八千年了只吹落我披毡上的一根毛,却在那五月的布谷声里我依然灿烂的听着阿妈的故事; 却是那恶魔,欲将披毡从背后翻过我的头顶用想用簪结活活将我勒死; 我是睁开了眼睛,却只看到白茫茫一片; 那恶魔想将全身鲜淋淋的血甩满我的披毡; 我没有害怕; 蹲在那山巅凝视着这一切; 听见一些哭声; 老了,还坐在那里; 他们还是自己; 却是那谁?不知道谁想夺走我的披毡。
(献给那些曾今或现在在用母语文化与毒品和艾滋病做斗争的同仁和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