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近日,凉山两位彝族古文字学者胡成荣和窝底子确,经过多年实地田野考察并亲自与凉山10位彝族著名毕摩(彝族人的祭司)甄别对照和解读,两人声称已破译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神秘文字符号是古彝文“一诗”与“三书”,是四体古彝文字! 8个月鉴别识认 两学者破译三星堆“神秘字符” 据胡成荣老人介绍,他和窝底子确从2009年4月8日开始研究三星堆的神秘字符,其间参照了《三星堆之谜与彝族文化渊源》《龙腾鹰翔虎啸蜀》等有关三星堆文化和凉山文化的书籍,他们先后在凉山的6个县市请教过数10位名气很大、很专业的彝族毕摩和能准确识别古彝文的民间人士,他们都能够对照毕摩经书对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这62个字符进行了识读和释义。 经过8个多月的鉴别识认后一致得出结论,这些字符是早年的巴蜀古彝文,“只是每一个人识读的字数多少不等而已,我自己也能识读与诠释的就达44个字”。胡成荣说,对于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62个字符,他们都能够在自己的经书里可以找到原始的字形和读音。 胡成荣认为,包括自己都可以识读和释义的有44个字(约占总字数的70%),加上在《滇川黔桂彝族文字对比研究表》中也可以查到的9个字,两项合计53个字,约占总字数的85%。为此,三星堆博物馆陈列的那篇字符中仅剩下9个字尚待进一步翻译和识别。这之后,胡成荣在10位毕摩经师的指导下最终也释译出了最后剩下的那9个字,为破译出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巴蜀图语”打好了基础。 “一诗”“三书” 系记事诗和军事侦查手段? 胡成荣老人和窝底子确共同努力,通过认真地对巴蜀古文和古彝文进行对照解读、破译后认为,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这62个“巴蜀古彝文”应该分两个段落来解读,前一段应该是一首彝文记事诗(胡、窝将之称为“一诗”),而后一段的意思应是古代一种侦查结案制度的官方或专家导语(胡、窝将之称为“三书”),或说是一种重要的法度,抑或说是一种军事命令与管理制度,是具有巴蜀古彝文特有属性的“一诗”与“三书”。 通过用彝语解读,胡成荣和窝底子确认为,前32个字其实是一首诗。意思是“明君掌握权力的顶端,兽类以大象为最大(尊贵),牛羊满林地(指富裕或可翻译成牛羊适宜在林地中生长);杰出的法官判断事理一针见血,皇帝的儿孙最容易接过权力的权杖,日月人和鸡和睦相处(人要和大自然和谐相处)”。破译或者说原古彝文的翻译结果说明,在古代时候早已经有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念存在了。 |